法語動詞變位面要消失了?這是真的嗎?南京歐風老師今天的內容就給同學們來詳細的說一說吧,希望能幫助到大家的學習。 曾經威嚴不可侵犯的簡單過去時已經消失在在法語日常用語中了。Claude Duneton (1935-2012)以動詞“vivre”為例,在一篇連載中分析這一現象。 語言學家們都說,語言的發展是極為緩慢的,就如樹木一般,但即便穩固,也會經歷風暴,橡樹還會連根拔起呢!語言界也會卷起風暴,或者至少在一定時期會出現劇烈的震蕩。在這個震蕩的時期里,有的人就會動搖,認為語言需要進行不同尋常的調整。來自薩伏依的法國語法學家之父Claude Favre de Vaugelas在1647年發表了知名的Remarques(《論法語》),闡述了他對法語的觀點。半個世紀后,許多評論家對這些觀點加以評注。毫無疑問,這兩個時代雖然短暫,卻是構建法國文化的基礎。這些對法語的觀點,讓我們對這兩個時代了解更深刻。 第一版《論法語》的年代:法國內戰的前夕 Claude Favre de Vaugelas的著作《論法語》 1647年,那是法國內戰的前夕,當年路易十四才9歲,法蘭西學院成立了12年;語法學家Vaugelas寫道:“對于動詞vivre,大部分人是這樣進行過去時變位的:Je vêquis, tu vêquis, il vêquit 和 il vêcut, nous vêquimes, vous vêquîtes, ils vêquirent 和 ils vêcurent. Vaugelas。”他又強調說:“我之所以說大部分人,是因為也有一些例外,但也是極少數,這些人認為vivre的變位應該是: je vêquis et je vêcus, tu vêquis et non pas tu vêcus, il vêquit et il vêcut。”(復數人稱的變位是一致的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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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位嚴謹的觀察者又說道:“還有一些人使用另外的變位,有一些人認為按照人稱的單復數實行兩種變位都是對的。”至于應該怎么變位,這位博學的語法學家 Vaugelas不站邊。不過他建議應該豐富詞語的發音:我更喜歡il vêquit et mourut的說法,這個比il vêcut et mourut更符合習慣,后者的尾音太過粗糙。但是這些觀點只有很細致的人在會在乎。 第二版《論法語》的年代:法國經典文學涌現 40年之后,也就是1687年,著名戲劇家高乃伊的弟弟Thomas Corneille發表了第二版Remarques,,并在其中增加了他自己的注解。這一年路易十四49歲,莫里哀,還有法國劇作家拉辛、法國寓言詩人拉封丹和法國作家兼政治人物羅哲福考德公爵,他們的全部作品都已問世,那時候我們還能看到法國哲學家、教育家、數學家布萊士·帕斯卡的成果,簡而言之,經典文學在一段極短的時間內不可思議地涌現了。這時候,Thomas Corneille對于vivre這個詞是怎么說的呢?“我沒有再聽到過vêquit這一變位。Vivre的過去時變位如今已經全然變成了這樣:je vêcus, tu vêcus, il vêcut, nous vêcûmes, vous vêcûtes, ils vêcurent.”啊!這就是語言!幾年之后,法蘭西學院也會承認,vêquit這一變位會被完全拋棄:“vêcut這樣的說話方式已經被所有人接受。” 不過要注意,這里的“所有人”,其實說得比較夸張,現實中其實只是“某些人”接受,他們是生活在巴黎的宮廷貴族,因為法蘭西學院就在巴黎……我們能夠確定,vêquit 和vêcut還會長時間地被平民使用,比如鄉村和小城市里講法語的人們,因為這里的人還不知道發音在變化。舉個例子:18世紀初,語法學家認為尾音i是過時的,然而群眾卻普遍使用尾音i,這樣的現象一直延續到法國大革命時期。在大革命之后可能也有人這么用,只是不為人所知罷了。 所以說,認為變化總是緩慢并不正確。只要在一個獨立的小圈子里,只要有人說話,有人寫字,社會可以輕易地說變就變。如今有了媒體,變化就更容易了。媒體讓法國縮小成趕集當天的小村莊廣場,大家在這個小圈子里交流。所以,要注意了!親愛的市民們,你很可能已經過時了,但是卻渾然不自知! (責任編輯:admin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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